第(1/3)页 “往后相公要离那查家远些,听闻那老妇人丧了子,莫叫她……” “老人家其实是个不错的人。”管殷不赞同三恒的话。老妇人不是‘祥林嫂’,‘祥林嫂’是时代的悲哀。老妇人则是一群人口中所谓“中式教育的悲哀”。 三恒收拾好碗筷,叹了口气,还是又一次提醒管殷:“我是怕她哪日真得魔怔,把相公错认成她家那个短命的,伤到了相公。” “好。” 其实管殷觉得对方根本不会——老人家似乎早就发现了自己女儿家的身份,或许会遗憾曾经的失去,却已经在过着属于现在的生活。 “相公可是有什么心事?”一顿饭吃过,管殷一直木讷的盯着饭碗,像是食欲不振的样子刘姣安看得出前者一定是藏着什么心事,“如果是因为银子的事,倒也不必过忧了。” 管殷当然不是为了银子的事。又或者说,不只是为了银子的事。、 更多还是因为程衡的那几句话,“穿越”和“历史”,真真假假,像是在指责自己的自相矛盾,又像是在指责自己的不敢作为。 “我在想,姣安……夫人,如果你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,可这个未来却未必如意,你会尝试去改变么?” “相公又在说庄周梦蝶一样的故事了。” “嗯?”管殷不知道自己矛盾了一天一夜的事,竟然又能被刘姣安归咎到一句“庄周梦蝶”上来,“此话怎讲?” “相公应当比姣安更知道的。”刘姣安像是有些刻意拿乔,特地的想要逗一逗管殷的胃口,“当初相公给姣安讲故事的时候,可是用过很多事举过例子的。” 刘姣安口中的相公显然是原身,管殷站起身来,带着笑一拱手:“还请夫人赐教。” “好好,我便说给相公听……” ‘相公,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,在南湖看柳?’ “柳树垂髫,你我亦是垂髫。” 刘姣安说的这些,管殷当然是不知道的——这倒是前者第一次这么主动说起曾经的故事,管殷把椅子拉得更近了一些,想要听个分明。 “嗯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