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捕快这边,一名倒霉的捕快被咬破了小腿。此时,蹲在地上抱着腿哀嚎。 娄知县回头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张父,慢步走进院子。用手拍了拍那名倒霉的捕快,沉声大喊:“蓄养恶犬,伤害官差。你们现在还同情那个杀人犯吗?去吧,好好搜搜,为同僚出了这口恶气!” 娄知县这句话直接将张子铭拉到了众人的对立面,情绪被煽动起来。除了赵谦,周正山还有狗儿这三人还保存着些许理智。 将众捕快驱散,娄知县就这么默默的等着。眼睛微微眯起,他在等一个早已知晓的结果。 “找到了!” 一名捕快在张子铭房间的书桌旁找到了一柄短刀,仔细看,竟然和当天夜里蒋捕头所持的短刀一模一样。 刀鞘通体呈黑色,刀柄通体用一层白色的玉石装扮,一眼就看出价值不菲。 娄知县露出了惊讶之色,拿起短刀看了一眼后扔给了那名捕快道:“你拿去河道衙门,与尸体的伤口进行对比。” 临走之前,娄知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张父。 两人如今已经成了仇人,明眼人都看出了这里面有问题。但是,娄知县叫了这么多人的目的,不就是做个见证。 刀,是从张子铭房子里搜出来的。刀口和死者的伤口不用验,一定是吻合的。而且当日有证人看见张子铭在河道衙门周围走过。 所有的证据都齐了,张子铭的这案子翻不了了。 张父打算去肃州府找找那位院方的亲戚,前些日子沉船的案件,他没帮上什么忙。这一次,张父更不能让儿子白白受冤。 要是那位亲戚帮不了忙,张父就打算去京城告状。要是京城没人管,那就在皇宫前写血书,告御状。 马车和娄知县前后脚走的,张母站在府门口望眼欲穿。 二婶听到动静赶过来时,张母颤抖的双腿已经站不起来了。 见二叔咬牙在一旁咒骂,二婶秀眉紧皱扶着张母骂丈夫道:“骂骂骂!这辈子就活了一张嘴!那个道士临走之前不是说欠咱们家一个人情吗!你把那玉佩拿出来,快去救人啊!” 张喜来被妻子骂醒,提着袍子跑回院中。一路冲进屋中,在床头的小匣里拿出一玉佩。 玉佩四四方方通体雪白,没有一丝杂质。正中间写着一道家的符咒,隐隐散发着淡淡的金光。 估摸着就凭着这块玉佩,拿出去都能卖上不少银子。若是被修道之人看中,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买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