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,他们没有注意。原本房门紧闭的厢房轻轻开了一个口子。 坐在床上打坐的燕兮月正盯着张子铭离开的方向怔怔发呆,口里喃喃道:“他为什么会道家的秘术。” ...... 从左文和张之维暂住的秘密据点到和河道衙门,走路的话至少要半个时辰。 张子铭一路翻墙走梁,不消半刻钟就已经落在了衙门内。他落在了人最多的地方,当然,途中也顺便观察了一下库房的情况。 见库房门紧闭,想来这么短的时间,河道衙门估计来不及去将库里的银子全部换掉。 落在地上的时候,捕快们都围了上来。 张子铭径直往主簿的房间走,顺便道:“去几个兄弟将存放官银的库房把守严密,任何人不得进出。” 走进房间,主簿的尸体已经被捕快们从房梁上取下。拿起来放在桌上的忏悔书,张子铭大概读了一下。 基本内容就是说自己偷偷用假银换了真银,嘴大恶疾。觉得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,愧对祖宗。 “道员大人呢?出了这么大的事人怎么不在?” 一名捕快道:“老大,道员说是去河边查看征集民夫的进度去了。不过我们已经有两个兄弟去找了,估计很快就来了。” 张子铭把主簿的尸体仔细查看,见的多了就见怪不怪了。如今再见到尸体,张子铭内心毫无波澜。 尸体身上没有额外的伤疤,皮肤完好。脖子上的泪痕,上吊用多个麻绳等等一切都符合上吊的现场。 不过,主簿虽然面色铁青,舌头外翻。但是有一个很明显的问题,就是从尸体的面部表情看,他死的也很坦然。 窒息而死是很难受的,面部表情是一方面。往往自尽的人在面对死亡来临的时刻大多都会是面带恐惧和后悔的。 所以,张子铭推断,估计是幕后主使一定给了主簿很丰厚的条件。以至于他会选择用自己的生命将线索掐断。 “这主簿的籍贯,家中的情况都清楚了嘛?” 刚才那名捕快道:“已经查清楚了,家中一妻两子,不过都不在临河,而是在蜀州。这主簿是跟随道员十年前来临河县的河道衙门任职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