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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是本源空间。”

    杨凡并没有对姬灵儿有所隐瞒。

    “本源空间？”

    姬灵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
    虽然她无法像普通修士那样修炼，但她的生活却并非与世隔绝。

    女帝和太后娘娘时常会与她说起一些世间万象，她早已耳濡目染，她的阅历其实也算得上相当丰富。

    姬灵儿睁大了眼睛，望向杨凡，好奇地问道，“杨凡哥哥，这里就像古族姜家的祖地那样，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吗？”

    可是，如果是像古族祖地一样的空间，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翊云殿里呢？......

    现场很安静，陷入了一种古怪的安静中，直到有人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，几乎所有的人都觉得祁熠霆就这么完了，再没有可能起来。

    不是他不愿意说，而是，就算是他要说，他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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