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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们要跑到哪？”凌霄泪气喘吁吁问。

    “离城墙越远越好，最好穿过沙漠，把它引到死亡地带。”凌夕说。

    死亡地带。黑羽听到这几个字，忽然又想起了小雨，心中涌起莫名的感情。

    记得那天夜晚，在研究所附近的森林里，小雨被两个神秘的黑衣人带走。当时他和凌老板许下约定：只要能杀死死亡地带里最强的妖魔，就告诉他小雨的去向。

    黑羽没有放慢脚步，他边向前奔跑，边偷偷地看向凌夕，却还是忍住没有开口追问小雨的去向。

    他知道凌老板是个说一不二的人，除非他拿出实力证明自己，否则凌老板是不会松口的。

    开阔的沙漠仿佛没有尽头，脚下的地面一开始坚硬干涸，呈现褐色，后来变成了赤红，细沙更厚，每一步都更加耗费体力。

    而身后的妖魔却穷追不舍，偶尔，前方有被脚步惊饶的，躲藏在石缝、洞穴里的小型妖魔钻出身来，看见身后的庞然大物，又纷纷逃走了。否则，这些低等的妖魔只有被清道夫的巨大身体碾压、吞噬殆尽的命运。

    沙漠的风干燥而炎热，很快身后就看不到城墙了。周围的景色令黑羽感到似曾相识。他应该没有来过这里，为何在沙漠中奔跑的感觉却如此熟悉？

    一些记忆的画面断断续续浮现在脑海，猩红的血雾遮蔽了双眼。

    在一片血红的月光之中，幼年时的黑羽在一片相同的沙漠中奔跑，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喘息，身后是一片脚步和叫喊。

    “抓住他！杀了他！”

    他的双手染满了鲜血，不断奔跑，忽然，一群人挡在了他的身前。终于，他被人抓住，抬上了火刑架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是我，凶手不是我！……”

    他惊恐地挣扎着。

    身旁的凌夕发现黑羽的晃神，忽然推了他的肩膀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黑羽这才反应过来，“没什么……想到一些过去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凌夕提醒了一句，“现在可不是走神的时候，在长城以外放松警惕，你想送命吗？先顾好身后这个家伙吧！”

    黑羽调整了状态，步伐立即紧跟上来。

    他边展开攻击，边说着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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