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3章:营救大哥苏武!(三章合一)-《入伍被叫三爷爷?司令为我颁军功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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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角落的一堆茅草上,躺着一个浑身是血、气息奄奄的身影。

    虽然那人脸上布满血污和尘土,衣衫褴褛,但苏寒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——

    正是大哥苏武身边最得力的心腹保镖之一,阿强!

    苏寒不再犹豫,确认周围没有埋伏后,他如同狸猫般从窗户翻了进去,落地无声。

    突然的动静惊动了阿强,他猛地睁开眼,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,下意识地想要挣扎,却牵动了伤口,疼得他闷哼一声,额头上渗出冷汗。

    “阿强,是我。”苏寒压低声音,用粤语说道,同时掀开了兜帽,露出了面容。

    阿强看到苏寒的脸,先是一愣,随即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,激动得嘴唇哆嗦.

    想要说话,却因为虚弱和激动,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。

    “别激动,保存体力。”苏寒迅速蹲下身,检查阿强的伤势。

    情况很不乐观。

    阿强身上至少有三处枪伤,一处在肩膀,一处在腹部,还有一处在腿部。

    伤口只是经过了简单的包扎,显然缺乏有效的医疗处理,已经出现了感染和发炎的迹象,失血也很多。

    他能撑到现在,全凭一股顽强的意志力。

    苏寒立刻从自己的战术医疗包里取出抗生素、凝血剂和干净的绷带.

    先给阿强注射了抗生素,然后重新清理和包扎了伤口。

    处理完伤口,又给阿强喂了些清水和压缩食物磨成的糊糊,阿强的精神稍微好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三…三叔公……”阿强用微弱的声音,带着哭腔和无比的愧疚,“我对不起武哥…对不起您…”

    “慢慢说,到底发生了什么?大哥现在在哪里?”

    阿强深吸了几口气,努力组织着语言,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他们的遭遇:

    “我们…我们根据线索,追到了勐拉…查到一个叫‘桑坤’的中间人,可能知道小小姐的下落…我们找到了他,他承认…承认‘血蟒’前几天确实接手了一批新‘货’,里面有一个华夏来的小女孩,特征…特征很像小小姐…”

    “桑坤说…可以把我们带去‘血蟒’的一个据点,但要很多钱…武哥救女心切,就答应了…他带了我们最精锐的八个兄弟,跟着桑坤去了城郊的一个庄园…”

    “结果…结果那是个陷阱!我们一进去就被包围了!他们人太多了,火力很猛…还有重武器…桑坤那个王八蛋早就出卖了我们!”

    阿强的情绪激动起来,呼吸变得急促:“我们拼死抵抗…武哥为了掩护我们几个断后,身中了好几枪…最后…最后是我和黑子拼死把武哥从侧门拖出来的…黑子…黑子为了挡子弹,也…也没了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阿强泪流满面,充满了痛苦和自责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敢回城里,只能往山里逃…躲到了这个村子…本来想找地方给武哥治伤,但村里的医生一看是枪伤,都不敢治…我们身上的钱和通讯设备在逃跑时也丢了…”

    “武哥伤得太重…一直昏迷…昨天夜里,外面有动静,我们以为是‘血蟒’的人搜过来了…武哥让我先躲起来,他…他为了不拖累我,自己挣扎着从后窗爬出去,想把敌人引开…”

    阿强的声音哽咽了:“我…我躲在地窖里,听到外面有枪声和叫骂声…等没动静了才敢出来…武哥…武哥就不见了…地上只有血迹…我找遍了附近,都没找到…三叔公!是我没用!没保护好武哥!”

    阿强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。

    苏寒按住了他的手,眼神冰冷如铁,但语气依旧平静:

    “这不怪你。你做得很好,活下来了,才能告诉我这些。”

    他迅速提炼着关键信息:大哥苏武重伤昏迷,昨夜独自引开敌人后失踪,生死不明。敌人是“血蟒”武装,手段凶残,设有埋伏。中间人桑坤是关键人物。

    “那个庄园在什么位置?桑坤平时在哪里活动?”苏寒问道。

    阿强努力回忆着,描述了一下庄园的大致方位和特征,以及桑坤常去的几个赌场和烟馆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三叔公…您…您一个人来的?”阿强这才反应过来,担忧地看着苏寒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苏寒点点头,“你在这里不安全,我必须带你离开。”

    他看了看阿强的状态,直接行走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苏寒走出木屋,片刻后,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辆破旧的、发动机声音却很小的摩托车。

    他将阿强小心翼翼地扶上摩托车后座,用绷带将他固定好。

    “坚持住,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苏寒发动摩托车,没有走大路,而是沿着山林间猎人踩出的小径,朝着与勐拉相反的方向驶去。

    摩托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,苏寒将车速控制在既能尽快远离危险区域,又不会过于颠簸加重阿强伤势的程度。

    阿强伏在苏寒背上,感受着这位年轻“三叔公”宽阔后背传来的稳定力量和令人安心的气息,紧绷了数日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,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苏寒根据之前研究地图的记忆,朝着一个位于边境线附近、相对而言各方势力交织、管控较弱的区域驶去。

    那里有一些由华人开设的、背景复杂的诊所或旅馆,只要付得起钱,通常不会过问伤者的来历。

    经过近两个小时的颠簸,天色渐暗时,苏寒抵达了一个规模稍大、鱼龙混杂的边境小镇。

    他没有进入镇中心,而是在边缘地带找到了一家看起来其貌不扬、但门口停着几辆不错越野车的私人诊所。

    诊所的招牌上用中文和当地文字写着“陈氏医馆”。

    苏寒停好车,将阿强背进诊所。

    诊所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草药混合的味道。

    一个穿着白大褂、戴着金丝眼镜、看起来五十多岁、面容精明的中年男人正在给一个手臂受伤的人包扎。

    看到苏寒背着个血人进来,他并没有太多惊讶,只是抬了抬眼皮。

    “医生,救命。”苏寒用中文说道,同时将几沓美钞放在旁边的桌子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
    那位陈医生看了一眼美钞的厚度,眼神微微一动,示意苏寒将人放到里面的处置床上。

    他检查了一下阿强的伤势,皱了皱眉:“枪伤,感染很严重,失血过多。需要手术清创,输液,用最好的抗生素。费用不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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