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听到妇人的抽噎,高也没有催促她继续往下,静静地等了一会,看她情绪稳定一些,方才开口问询: “你先前,提到的‘她’,是指谁?这件事,又为何成了不可与人言说的秘密?” “她……”终于还是被问及,刘岳氏仍旧有些犹豫,已经缩回袖摆的手,抬起欲端茶微抿,但一触到杯身,又不自主往身前收了收,眼神也飘忽不定,全然不敢看高也。 高也对妇人的反应有些不耐,可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,越不能表现得太过着急,于是安安静静等着。 终于,沉默了许久的刘岳氏,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,不再犹豫说道:“她,是民妇偶然遇见的一个,无所不知的人。 何燕的事、荣升安做假账放高利的事,甚至他杀害兰铃儿后,会将她的尸骨做成骨链送来给民妇的事,都一一言中; 就连月牙为何会发疯发狂的原因,她也知道得清清楚楚…… 原本民妇也不信她,可她说的所有,都被证实,让民妇实在没有办法不相信…… 并且,她还说,可以帮月牙彻底除去她身上的毛病,只是……” 话至于此,刘岳氏忽然顿住,抬眼望了望厅堂外将明的天色,想到自家女儿终于可以消停下来,心里总算松一口气,“只是,有几个条件,必须逐一为她办好,且不能告诉任何人,否则……她便不会再帮民妇!” “什么条……”询问的话脱口而出,但说到一半,高也忽然反应过来,想了想,后义正词严道: “这世上岂会存在无所不知之人,她能言中你说的那些事,想必是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,说到底不过弄虚作假之辈! 若她果然无所不知,岂不是明知荣兰氏会死,还刻意向你透露何燕和荣家老爷的事,让你引发那夫妻二人之间的争端,那她与杀人的荣升安有何区别?!” 高也说得义愤填膺,刘岳氏却丝毫不以为然,甚至变得有些傲慢,“不知高总捕,可有听过一句话?” “什么话?” “阎王要你三更死,谁敢留人到五更!兰铃儿之死,虽然民妇我也有一部分责任,但她的命,或许早已经被注定,那何姓女子的事,闹得满城风雨,民妇不在其间撺掇,还会有别人告诉她实情,别忘了,作孽的,始终是那荣升安! 你尚不知她具体让民妇做了什么,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她与杀人真凶归为一类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