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老人嘿嘿一笑,相貌猥琐至极,“说不定人家根本懒得管你这只小蝼蚁,再加上踩点狗屎运,巧不巧,还真能落下一具全尸。” 宋天冬苦笑出声,“葛爷爷,帮帮我。” 猥亵老人兴致顿起,“可我只是一个瘦弱不堪的老头啊,抓只鸡都费劲,这不,上次还是你鹤大爷帮我逮到的,要不你去找找他?” 宋天冬认真打量了几眼猴子似的葛谷秋,下定决心,“葛爷爷,您就别跟天冬闹了,那只鸡不是普通的土鸡-吧?” 葛谷秋提起神来,凝声道,“不错,那是老夫养了几百年的土鸡,当然不同凡物。” 老人走出屋门,仰望高大的槐树,正经道,“你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了?” 宋天冬跟了出去,站到葛谷秋身后,“葛爷爷,把洁儿救出来要多少银两?” 葛谷秋眼睛瞪的像个鸡蛋,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,气叫道,“啥?” 宋天冬见到老者的反应,迟疑片刻,轻声道,“您要是嫌不够,客栈也可以抵给你。” 葛谷秋冷笑连连,“有意思,只可惜白瞎了我的鸡肉,滚。” 宋天冬忽然跪在了地上,一言不发,惹得葛谷秋又是一阵气笑,“你的骨头可是真贱,要不是老夫的帝玺灵气被你们几个兔崽子当作母鸡给吃了,我哪会管你这芝麻烂谷子的屁事,给老子起来。” 绣着锦花黑礼服的宋天冬双掌弯曲并拢,高高举过头顶,流水无声垂直放下,看得葛谷秋眯起谷粒形状的眼睛,“寒宋王室礼?你是寒宋的哪位王子?没道理啊。” 宋天冬黑色长裤上多出些许泥土,“你怎么知道我是从寒宋来的,王室礼是什么?” 葛谷秋闭上双眼,左手中指拇指飞快点动,有如萧瑟合鸣,最后拇指在小指肚上一划而过,老头鄙夷地睁开了眼睛,“原来如此,浪费了我一篓土米,等你葛爷爷我睡完午觉再说那小丫头片子的事。” 葛谷秋拍拍屁股就进了屋,没忘在里面插上了门闩…… 腰间悬挂黄桃符的雪白袍少年到底贪玩,借着回家的幌子偷偷溜到了东海岸边一座海屿古国,远方。 少年含着一根猫尾巴草,也不知从哪拐骗来了一只长剑,学着李安生的样子挂在背后,自以为霸气十足,走哪回头率都高,而且带上剑以后那些过路强盗就再也不敢对自己动手动脚了,桃期想到这就开心的不得了,听说远方国美人矫女最多,而且性格率真易骗,自己要是能掳走三四个回去当压岛夫人,那可叫一个爽,看野丫头还敢不敢笑话自己了。 桃期越想越不知何年,甚至连步子都跟着飘了起来,荡荡悠悠,像一只喝醉了酒的鸭子,望着不远处的城门,满面春光,可不知为何,雪白袍少年忽然想起了那个在守岁山救了自己一命的黢黑少年。 …… 桃期不知道的是,此时李安生的脸和救他那天截然不同,苍白胜雪,连嘴唇都变得惨无血色,被牙齿咬得变了形,双手十指更是早已经白骨入肉,五双指甲里积满了血丝肉块,任凭张记宽怎样劝说,少年都是安安静静,一声不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