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为何能在遥远的美洲大陆发现近似中国殷商时期的甲骨……” “大家都是玩儿象形文字的,你画个月亮跟我画个月亮就特么再不像又能差哪儿去呢少爷?” “可为毛咱欧洲人长这样,人家印第安人就和中国人长一样呢?” “中国人和印第安人长得不一样!少爷!只能说有点像。而且据基因分析显示,印第安人血统十分复杂,根据Y染色体DNA图,中国人主要为O系,而印第安人主要为Q系。两者根本没有近亲关系!少爷!” 上尉傲然地给出致命一击! “先生!你……您的博学可真惊悚啊!可您是肿么知道三百年后的基因分析的呢?” “谁呀?啥呀?咋地啦?” “您刚才说的呀……” “我都说啥了?” “就基因啊染色体啊DNA啥地内些……” “啊?我说了吗?我也不懂啊?都是那个谁让我说的呀……” “谁呀?” “还能有谁?就那个谁呗。” “噢,那个谁呀!明白了。我的话也都是他教的。” “还有神魔想了解的没?” “木有啦!我服了!还未请教老师您尊姓大名?” “达斯尼格•圭苏尔!” “幸会幸会!圭苏尔老师,我就是查尔斯顿总督的儿子‘萨茂尔•约翰逊’。古人说纠一谬字可为师矣,何况您一气儿纠正了我好几百字儿呢?我觉着吧,您比我爹可博学多啦,我爹罗伯特•约翰逊总督跟您一比啥也不是!真哒。所以从现在起,您就是我的灯塔恩师指南针蜡烛啥地,我从现在起将和您寸步不离朝夕聆教!受益嘛……那肯定会有很多地啦……嘿嘿……” 上尉好笑地看着这位出身高贵,但此刻却被自己征服得五体投体的纨绔二世祖,心中还是蛮爽的。 这傻冒儿虽然啥也不懂还爱嘚瑟,但好在态度够诚恳啊。这总比那种玩儿命咬着自己嘴里的屎橛子,你给他根热乎麻花他都不换的傻逼还是让人感觉舒服多了。 就这样,在漫长无聊的海途中,处处虚心求教时时殷勤伺候的萨茂尔少爷,就成了“达斯尼格”老师的小跟班儿小催巴儿。 同行的第三天晚上,航速8节左右的“信使号”已经驶过了“特拉华湾”,正稳稳当当地沿着新英格兰大陆继续向北偏东方向航行。 “达斯尼格”上尉躺在贵宾舱里的大床上,正百无聊赖地信手翻着那本早已倒背如流的皇家海军手册《我们爱打啊炮》,忽听船舱门被敲响了。 得到允许后,在门口值岗的宪兵希推门探头进来报告:“长官,萨茂尔少爷请求接见。” “让他进来吧。”上尉的喉头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。每天晚上,这位少爷必定会带着好吃好喝的来找他聊天。说是聊天,其实就是向上尉请教各种知识。好在这位少爷欠缺的也实在太么多了!随便给他讲点啥都能骗顿好吃好喝的。 要知道,目前仍处在人生蹉跎期的上尉可不富裕。而抠门的山谬总督给定的出差补助,仅仅是可怜的每星期2克朗!船上的东西死贵死贵的,要不是这几天都在享用这位不差钱儿少爷的孝敬,上尉的嘴里早淡出鸟儿来了。 果然,傻冒儿少爷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容走了进来,把手里拎着的东西一样一样地在桌上摆将开来……烧鸡、香肠、酥炸大虾、精粉面包、还有几个新鲜的橙子和灯笼果。上尉刚偷偷咽了下口水,却忽然双目精光暴射!因为少爷把两瓶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酒也摆上桌来。 虽然酒量不大,但上尉的酒瘾着实不小。因为拉丁谚语有云——没有酒就没有交流。可上尉以往喝酒之后一跟人交流,马上就会成功地给自己拉来崭鲜的仇恨!他这人的嘴巴本来就臭,喝了酒之后更是臭气熏天! 乌蒙蒙的磨砂玻璃瓶,古朴无华的标签……这竟然是两瓶法国波尔多“侯伯王酒庄”窖藏了十二年的红颜容! “这……这不太好吧?”上尉再馋也得假客气一下。 少爷一撇嘴:“有啥?不就两瓶酒么?我爹给我爷捎的。我爹也不寻思寻思,侯爵那老头儿现在都多大岁数了?撒尿都费劲儿呢喝个屁的酒啊?这半瓶下肚还不得‘嘎’一声抽过去呀?还得累我千里迢迢地带着。切!我才懒得带呢!圭苏尔恩师您喝。美酒就得英雄饮!” “这……嘿嘿……那我可偏了你爷了啊?承情承情!” 假客气一下就得,上尉立马左手烧鸡腿右手红颜容,开始享用新收弟子奉上的“束脩”。 少爷拿着一瓶柳橙汁和上尉的酒瓶碰了一下,喝了一口抹抹嘴,指着床头那本《我们爱打啊炮》虚心求教:“圭苏尔老师,都说咱们英格兰皇家海军打啊炮比别国的海军快好几倍,您说这是咋回事儿呢?” 提到自己的强项老本行,上尉一边“吧唧吧唧”地嚼着烧鸡“咕嘟咕嘟”地喝着红颜容,一边开始施教了…… “你没抓住重点,少爷。打啊炮,是要讲姿势、节奏、和效果的。首先要保证的是持续的火力输出。光是快咋行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