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大快朵颐,痛食龙肝,痛快饮酒。 与此同时。 武曲星君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,色迷迷地紧紧盯着正在宴会上翩翩起舞的三界第一俏寡妇嫦娥仙子。 只见那嫦娥仙子身着一袭素白孝服,那孝服洁白如雪,更衬得她肌肤胜雪。 嫦娥仙子身姿婀娜多姿,轻盈地舞动着,宛如一朵盛开在寒夜中的白莲,纯洁又俏丽至极。 她的一颦一笑,恰似春风拂过湖面,泛起层层涟漪,尽显风情万种。 那嫦娥仙子的眼波流转间,似藏着无尽的柔情蜜意,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怨,仿佛有着勾魂摄魄的魔力,让在场的众仙皆看得目不转睛,心神摇曳。 武曲星君看得两眼发直,如被勾了魂魄一般,他的眼中满是贪婪与欲望。 这时。 武曲星君的嘴角微微勾起,露出一抹坏笑,转头对着身旁同样一脸醉态的巨门星君,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道: “巨门星君,俗话说得好,女要俏,一身孝。” “今日亲眼一观嫦娥仙子之舞,嘿嘿嘿,那可真是应了这话啊!” “她那死去的丈夫‘羿’,可真是好福气,能娶到这般绝色仙子。” “如今这般的俏寡妇独守广寒宫,那冷冷清清的日子,也不知道会不会寂寞难耐哟。” 武曲星君说着,又凑近了巨门星君一些,脸上的坏笑愈发浓郁,仿佛能滴出油来: “巨门,你说,平日里,这个俏寡妇都是怎么解决那孤寂之苦的?” 旁边的巨门星君此时也喝得有些上头,两颊泛红,眼神迷离又猥琐,笑眯眯地接话道: “嘿嘿嘿,我听说嫦娥仙子那广寒宫中的捣药仙子处,有一根玉兔捣药杵……” “那玉兔捣药杵可不得了,乃是由一段先天羊脂玉精心打磨而成,头儿圆润光滑,温润无比……妙用无穷呐。” 他一边说着,一边还用手比划着,那模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: “嘿嘿嘿,说不定嫦娥仙子就是用这玉兔捣药杵……” 巨门星君话说到一半,故意卖了个关子,还眨了眨眼睛,那眼神里满是龌龊的暗示。 “嘿嘿嘿……” 武曲星君和巨门星君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嘿嘿一笑,那笑声中满是龌龊与不堪。 旁边的廉贞星君闻言,吓得脸色瞬间煞白,如一张白纸。 他赶忙压低声音,急切地说道: “武曲星君,巨门星君,你俩可莫要乱说!” “这可是玉帝的天庭歌舞团,并非咱们斗部的天庭歌舞团。” “平日里,嫦娥仙子主要是给玉帝献舞的,也不是一般人。” “咱们今日也是沾了如来佛祖的光,才有幸一睹嫦娥仙子的绝美舞蹈。” “陛下或许能调戏嫦娥仙子,咱们可万万不敢啊!” “若是这话传了出去,咱们几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!” 巨门星君闻言,神色一凛,酒也醒了大半。 他连忙收回了目光,低下头,不敢再言语。 “武曲星君,你不要再盯着嫦娥仙子看了,莫要再惹是生非。” 廉贞星君也急忙上前劝道,一边说着,一边以手掌迅速挡在武曲星君的面前,试图阻拦住他那肆无忌惮、充满欲望的目光。 武曲星君这才极不情愿地收回目光,透着几分不耐,嘴里嘟囔着: “好、好、好,听你的,我不看嫦娥仙子了。” 说罢,武曲星君猛地抓起酒杯,仰头将杯中琼浆一饮而尽。 酒液顺着武曲星君的嘴角汩汩流下,浸湿了衣襟,他却浑然不觉,仿若这烈酒真能浇灭他心中那如野火般熊熊燃烧的欲火。 然则,“酒色”二字,向来如影随形,难舍难分。 酒乃色之胆,几杯烈酒下肚,武曲星君心中那被压抑的欲望愈发膨胀,胆子也大了起来。 色为酒之兴,嫦娥仙子那绝美的容颜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,又让武曲星君这酒喝得愈发畅快。 酒和色,二者相辅相成,最易惑人心智,将人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 遥想三国第一猛将,堂堂的“温侯”吕布,武艺超群,纵横天下,何等威风。 可最终也是被“酒色”所伤,沉湎于美酒佳人之中,荒废了武艺,疏远了谋士,想戒却戒不掉啊,最终落得个“被缢杀并枭首”的悲惨下场。 可见:“酒是穿肠毒药,色是刮骨钢刀。” 酒能侵蚀人的身体,让人意志消沉;色能掏空人的精神,让人迷失自我。 可这世间之人又哪里离开得开酒色二字,酒能助兴,能让人在宴席上开怀畅饮,增进情谊;色能让人赏心悦目,增添生活的乐趣。 正是:“无酒不成宴席,无色路上人稀。” 片刻之后。 被欲火如炽焰焚身之武曲星君,身躯晃了晃,脑袋似有千钧之重,却又强撑着。 其眼神如脱缰之兽,不安分地四处游移,恰似那荒野中饥肠辘辘、贪婪至极之野兽,于茫茫荒野中,寻觅着新的猎物,以饱其腹、解其欲。 最终,武曲星君的目光落在了高台之上端坐的瑶池王母身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