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孤身带两娃,照顾温柔体贴,富有责任感。 无论是孔鸿轩的施压,还是罗恒的示好,他都宠辱不惊,淡然自若。 容貌,亦是清俊不凡,沉稳而不失锋芒,看上去就很可靠。 和薛承均相比,可谓云泥之别…… 林琼玉脑袋越想越晕,见陈业作势饮酒, 鬼使神差般,指尖似无意在陈业手背轻轻一划。 眼神飞快地瞥向酒杯,带着一丝警告。 陈业心中一动,端起酒杯,却只是放在鼻尖轻嗅,并未饮下。 他本就是假意饮酒,经林琼玉提醒后,更确定酒水被做了手脚。 邻座的孔鸿轩见状,脸色微微一冷。 这酒中被他下了料,无色无味,修士饮下后会头昏目眩,灵力运转滞涩,正是为了以防万一。 他冷冷瞥了林琼玉一眼, 年轻女修牙关打颤,已经开始后悔提醒。 酒席在诡异的气氛中继续。 待到宴终,罗恒挥手屏退舞女,只留下数个舞女,贴身伺候。 那灵隐宗的灵植师率先起身,来到堂中一盆被黑布罩着的灵植前,他抚须叹道: “罗会长,此株六叶玄参魔气入髓,老夫已尝试多次,回天乏术。今日再试一次,也不过是聊尽人事罢了。” 罗恒闻言,脸色微变,但还是强笑道: “有劳周执事费心了!只要能保住玄参部分药性即可!” 周执事点了点头,不再多言,从墨玉葫芦中倒出翠绿色的灵液,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玄参根须上,又掐动法诀,引导着柔和的木系灵力缓缓渗入。 这是灵隐宗正统的“甘霖滋养诀”和“清源化浊术”,以温和手段净化魔气,滋养灵植生机。 然而,一个时辰过去,玄参的状况不仅没有好转,根须上的魔纹反而似乎更加深邃,叶片也愈发黯淡。 周执事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。 他尝试了数种宗门秘传手法,皆收效甚微。 罗恒看在眼里,心中焦急,但也不敢催促。 又过了半个时辰,周执事终于停下手,擦了擦汗,摇头叹道:“魔气太过霸道顽固,已与玄参灵脉纠缠一体,老夫……无能为力。” 罗恒难掩失望,转头看向陈业: “陈道友,既然周执事束手无策,不知……道友可愿一试?若是能成,玉蜥会必有重谢!” 周执事闻言,眉头一挑,带着几分不屑看向陈业:“罗会长,莫非真信这野路子药农能行?六叶玄参何等珍贵,岂容他胡乱施为?” “周执事此言差矣。” 陈业此时却忽然开口,语气平淡, “大道三千,殊途同归。宗门之法固然精妙,散修之术,亦有独到之处。治病救植,看的不是出身,而是手段。” 周执事闻言一怔,长叹一声:“确实如此……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