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业与李秋云并肩走在本草峰通往丹霞峰的山道上。 “我亲青君,你亲青君,”陈业看着身旁脸蛋俏丽,身材曼妙的少女,忍不住开口打趣,“这算不算……咳咳……” 李秋云正想着心事,冷不防被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愣,待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,那张英气的俏脸“唰”地一下就红透了。 “陈叔!你……你胡说什么呢!”她又羞又恼,伸出粉拳在陈业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。 两人正这般玩闹着,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却自身后传来。 “李师妹,陈执事,好兴致啊。” 两人回头,只见赵轻不知何时已跟了上来。 这可是老熟人了…… 陈业吐槽,李秋云的几大舔狗之一。 不巧的是,他姑母正是丹霞峰的护法,因而其时常来丹霞峰。 估计又听说了李秋云回宗,特意来寻她。 赵轻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,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僵硬,眼神更是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阴沉。 他看着李秋云和陈业之间那亲昵的举动,只觉得心中妒火中烧。 什么长辈关系?天底下哪有这样打情骂俏的长辈和晚辈! 这陈业,果然是个老不羞的老东西! “陈执事如今可真是春风得意啊,” 赵轻的语气看似夸赞,暗含讥讽, “不仅得了白师叔的青眼,如今又要远赴桃山坊这等富庶之地。只是不知,陈执事这般费尽心思巴结徐家,强留着人家的血脉在身边,究竟图的是什么?” “嚯,听说那血脉虽是徐家血脉,但却是一个野种呢。” 他这话,已然是将宗门内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言,当面说了出来,其中侮辱之意,毫不掩饰。 “赵轻!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,血口喷人!”李秋云俏脸含煞,当即厉声呵斥。 陈业却拦住了她,他看着赵轻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,眼神渐渐冷了下来。 他可以不在乎旁人对他的非议,但若是牵扯到他的徒儿,那便触及了他的逆鳞。 赵轻见陈业脸色阴沉,反而更是得意,他冷笑道:“怎么?被我说中心事,恼羞成怒了?我告诉你,陈业,别以为有白师叔护着你,你就能为所欲为!我赵轻……” “赵师兄,” 李秋云听他言语间竟直呼陈业名讳,更是秀眉紧蹙,她踏前一步,将陈业护在身后, “陈叔乃宗门执事,你这般言语无状,冲撞长辈,就不怕被戒律堂的师叔们知晓吗?” “长辈?” 赵轻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他已经忍不了一点了! 讨好这李秋云数年,结果却因为一个灵植夫厉喝自己! 自己乃内门弟子,屈尊去讨好这外门弟子也就算了,没成想这外门弟子竟还蹬鼻子上脸。 赵轻见李秋云竟如此维护陈业,心中妒火更盛,口不择言道: “呵,不过一个灵植夫,称得上什么前辈?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!免得被他带累了名声!一个连自己徒弟都要拿来当进身之阶的人,能是什么好东西!还有你,李秋云,你当你是什么好人?不就是骑驴找马?装的清纯,指不定想钓哪位真传!” “你……你住口!”李秋云气得浑身发抖,更觉委屈。 她能怎么办? 一直对赵轻的接触表示抗拒,但他就是跟苍蝇一样缠着自己…… “够了。” 陈业看不下眼,拨开护在身前的李秋云,直视着赵轻,一字一句道: “赵轻,我敬你是内门弟子,不与你计较。但你三番两次出言不逊,如今更是公然污我徒儿和秋云清白。今日,我若不给你个教训,倒真让你以为,我陈业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。” 赵轻闻言,不怒反笑:“教训我?就凭你?好啊!我倒要看看,你这灵植执事,除了会摆弄些花花草草,还有什么本事!宗门之内,禁止死斗,但你我二人斗法台上走一遭,你可敢?!” “有何不敢?”陈业眼神微眯,一口应下。 李秋云闻言,俏脸血色全无,连忙拉住陈业的衣袖,急声道:“陈叔,不可!赵轻他……他已是练气后期,又得家族真传,和寻常练气后期,不可一概论之!” 陈业拍了拍她的手背:“无妨,他侮辱你和青君,我身为你们的长辈,岂能坐视不理?” “不行!” 李秋云哀求似地拉住陈业衣袖。 陈叔不懂得斗法台的内幕,可她懂得! 一是在斗法上,很难使用见不得人的招式。 陈叔出身自散修,或许便有不少底牌见不得光。 二是潜规则。有阵法护住斗法台,可每一峰的斗法台都归属该峰管控。 若是斗法者与此峰高层相熟,是有机会暗中操控斗法台上的阵法! 要是陈叔因为斗法,受了重伤,断了道途…… “呵,要是求饶,到时候我还能饶你三分。”赵轻冷笑看着两人。 此时,动静已经吸引来不少丹霞峰的弟子。 当然,丹霞峰的弟子大多沉迷丹道,对外界不甚了解,并不知晓陈业。 但看热闹可是人类的天性。 有弟子呦呵道:“怕什么?都是练气后期,你这叔叔年龄又大,还怕打不过年轻后辈吗?” 说道这里,大多弟子脸上已经有了一丝轻视。 修真界中,便是要争! 一个老前辈,同阶之下,害怕年轻后生,说出去岂不是招人笑话? “啧啧啧,有的人越老越胆小。”赵轻只觉心头痛快,尤其见李秋云满脸慌乱,更是大出一口气。 这贱女人,只知道摆脸色,现在知道急了? “我……赵师兄,陈叔只是灵植夫,你怎么好意思和他赌斗?” 李秋云一咬牙,强行将陈业拉到身后,据理力争。 “灵植夫?” 众丹霞弟子,看向赵轻的眼神顿时不对劲, “嗯?这不是赵护法的子侄吗?竟然欺负药农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