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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晨裳看他这个样子，就忍不住像以前一样开导他，“可是你后来救了我一命，这件事也不必再提了。”

    林晨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，神色复杂。

    “当时幸得你拖住了火饕餮救了我一命。”

    “师父赶走了那火饕餮，他安慰我说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林晨裳想起过去的事就有些恍惚，她眸光暗淡了些，喃喃道。

    “现在想来却觉得那更像一个预兆，在那不久之后天火就降临了，悔过门无一人幸存。”

    慕容乾看她神色不对，怕她想起过去的事情心里难过。

    然而他转移不了话题，林晨裳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只有我活了下来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慕容乾看她眼里浓重的哀伤，心头一跳。

    林晨裳神思飘摇，目光涣散。“我很高兴你能活下来，抱歉，我似乎没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你过得好吗。”林晨裳看着他，终于卸去了些警惕，眼底里是难得的温柔。

    说出这话之后林晨裳的心底一片忐忑，但是面前的少年依旧还是原来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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