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随后他瞥见了一直在宋卉岚身旁的“母亲”,这女人每每见面总给他带来一种颇为熟悉的感觉,似在哪见过。 “记得...那是一段惨痛的经历...”李灿若失落道。 “那个乱局者,和南区大楼里所涉及到的邪恶仪式,有莫大的关联。” “何以见得?” “你见过乱局者?!”李灿若感到震惊。 “并不是,而是我通过‘母亲’,知道了乱局者是何方神圣。” “‘母亲’?”李灿若知道宋卉岚所说的“母亲”,便就是他身旁的那个女人。整日一副行尸走肉的做派,除了带给他莫名的熟悉感,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。 好似不像人一般! “是的,我的‘母亲’告诉了我。乱局者不是一个人,她很可能是邪恶仪式所创造的怪物,却被南区的城民奉为神。”宋卉岚继而道去。 “神...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个字眼了。”李灿若表现得惊恐万状。 “也就是如此,他们才有了革命的动力,才会心生逆反。当然,我认为南区前段时间所进行的帮派角力仪式大会,也是关键的原因。” “我很早前就让兆麦去制止这个大会,不过他没能成功,也算是遗憾,不然就不会落得如此田地了。”宋卉岚叹然。 兆麦的字眼从宋卉岚的口中吐出,不禁也让李灿若感到怅然若失,一切已物是人非,天各一方。 “兆麦...我想当时他竭力要去完成,但面对三大帮派,他作为被暂时革职的队长,也无能为力。”李灿若面容沮丧,说道。 “是的,他一定是竭力的,毕竟我和他说过如果能说服三大帮派不进行角力大会,立即就给他复职。”宋卉岚淡然道。 “如今人都不在了,谈这些也无用处...我们就连是谁将他杀死的,也找不到。”李灿若咬牙切齿着,愧疚不堪。 “待解决完眼前的事情,我们再处理也不迟。” “现在我们先进行紧急会议吧,将‘富人庭六柱人’也喊上,他们同样重要。” 宋卉岚转过身,同其“母亲”打算离开。 “‘富人庭六柱人’?他们可是在富人庭里。”李灿若惊目。 “是的,所以我们也要进去富人庭。”宋卉岚停下脚步,又回过身来,说道。 “不对...富人庭进去后是出不来的,围墙下的门只能开一次!当初下达过戒令!”李灿若蓦地想起了在迎对南区叛乱的前夕,他们在富人庭建起了高墙,足有五米高,所用的材料是来自皇室大门的“三重天合”,岿然不动,固若金汤。 但却并不是完全如同皇室大门那样,它仍有弊处,那就是受限于材料制合的缘故,大门只能开启一次。 “放心,进入富人庭后我们会立即改进高墙,只是改进的前夕需要守卫兵团留守此地,帮我们争取时间。” “而之所以我们要进入富人庭亲自会见‘六柱人’,是因为几乎所有的资源都掌握在他们六人之中,没有他们点头我们没办法使用。”宋卉岚淡然道。 “那为什么不强制让他们将资源挪动出来?!他们不过是商人!还能威胁我们不成?!”李灿若斥道。 “如果改变了富人庭曾有过的条条框框,以后就很难修建的来。老实讲,南区的叛乱并不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,如果真想镇压他们,派皇室里的黄金士兵便可轻而易举。” “不这么做,是因为国王认为洗涤南区的污秽是很有必要的,如果让黄金士兵出手,显得并不名正言顺,大家只会认为这是在强行闭上他们的嘴,以后匹亚国再无冤屈可伸。” “只有让他们创造出来的罪恶影响深远,届时皇室再出手,才能安抚人心。” 宋卉岚的一番解释,重重敲打着李灿若的心脏。 他此时才发现原来南区的叛乱远不止表面,那么的炳若观火。 相信自己是棋子,那么可以过早的剖露出事情的即向发展。 如若不信,则沦为蒙在鼓中的蚁虫,即使万众一心,自我感动,到头来一把火便可浇头,燃烧全部。 “不行!我不会这么做!我一定要带他们全部进入富人庭里!” “我破坏自己所做的决策是为了什么?!是为了让守卫兵团的所有人活着!如果不反抗他们就会被活活打死!现在你要我放弃他们?!痴心妄想!!!”李灿若破口怒斥。 “你大可秉持着你的想法,一旦守卫兵团进入到富人庭里,便就触犯了守卫兵团的条规——在万般时刻下他们都要授命于危难之中,你忘记了吗?他们将会因此遭受审判,一样躲不掉在生与死间的博弈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