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十五 改命(上)-《灰色寄语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爱情就像烟花,从来就不曾长久过,它很短暂。

    它不属于一种情感,比如亲情、友情。曾经同床共枕、恩爱如蜜,可分手后呢,还不如普通朋友。而友情呢?或许三年五年不见疏远了,再见面时哪怕没有以往那般,可是也有很大几率更亲密,最差也是普通朋友。爱情就不会了,不会有更好,只会有最差。

    爱情,它从来就只是造出亲情的过渡品,可以很崇高,让人不惜性命;也能十分廉价,甚至不如路人。

    …… ……

    回到租房前,问了佳佳。她说并非不想出来,而是被神秘力量禁锢了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神秘力量?应该不是邪祟。如果邪祟有那么厉害,是不可能让我有时间化表请八仙之一的。

    八仙也属于地仙,请他们没有请天庭神灵那般复杂的程序,可是十分耗费精气神,就因为比较快。说到底我还是属于地仙一派,虽然懂得的东西很驳杂。

    那难道阮沁也被禁锢了?即便被隔绝也会有所感应啊,不然耗费那么多所做的吊坠不白做了。

    带着菜市场买的几大提鱼肉蔬菜,气喘吁吁的进门之后没把我气死。阮沁悠闲地躺着正在看鬼片,还冲着我傻兮兮的笑。

    “有感应啊,我也去了。可是也感应到里面不是我能应付的东西,就又回来了。干嘛生气,你佛道地样样都懂,保命应该没问题,多锻炼也是好事,增加经验值嘛!”

    听到她的辩白差点气晕。妳大爷的以为是网游呢,还经验值?网游死了能复活,老子能复活吗?

    帮不上忙也能拖延时间、争取时间啊,万一邪祟法力高强,没能让我完成请神呢?

    跟女人不能讲道理,说不过;跟女鬼更加不能,她一生气恢复原样,恶心你半天。

    日子挺悠闲的,也挺快,赵晓明天就得回来了。

    还不知该怎么交作业,现在的情况哪是中药能补得回来的。

    “我艹,天花板又漏水了。”我大吼,楼上那户人家怎么回事,天天忘记关水龙头。

    “阮沁,别看了!该做事了,把水倒回去。”

    阮沁飘起来对我怒吼:“你大爷的,老娘是鬼,不是菲佣。天天帮你打扫卫生,还得抗洪救灾。”说归说,手没停。

    她的水倒回去就是全倒在别人床上,衣柜里,反正都是不能碰水的。

    记得以前在王典家,几个人打麻将一整天,赢钱的人出去买宵夜。

    程刚提着饭菜、王典用麻袋扛着着九十瓶瓶啤酒回来后,几人接着边吃边玩炸金花。输的人喝酒,不是用杯子,而是脸盆。

    一脸盆必须三十口喝完,那一晚几人全部醉了,而且还睡在一张床上。也不知谁醉得生活不能自理了,把屎拉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程刚翻身时碰到一脸屎,被臭醒了。惊恐得翻下床,差点没被淹死。

    王典家住五楼,讲风水把门槛修得特别高。结果不知是谁忘记关水龙头,水漫金山了,足足半个小腿深。房间里该飘浮的东西都浮起来了,四处飘动。

    最有趣的是楼下也被漏得脚踝深,刚好那家人走亲戚去了,不在家。导致三楼的人家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最后报警了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