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一刻, 四周都格外安静, 仿佛声音都悄然止步, 那应该就是消声停时吧, 远胜闭月羞花。 好想再体会时间停止的感觉, 那么,晚安吧, 当安静降临的时候, 该是你睡着了吧。 别太晚睡,丫头。 汴梁听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 虽然他还是挺欣赏这种真性情的男人, 但他不喜欢少爷失恋的状态,好男儿,能为情生,为情死,但不能为情颓废。 他戏谑的说,“哟,大诗人啊,凡人们可听不懂,要不我请你喝酒,你给我讲讲故事?” 有些心伤的事情,或许说出来会好点。 老板娘拿来了酒,她的脸色不太好看,因为她感觉到陈少爷的状态是差到了极点,差到了他根本就不在乎身边有没有人,会不会笑话他。 那可是陈家的少爷,如此丢脸的事情,若是传扬出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 老板娘赶紧让小二把门关上,她还有些后悔,后悔不该让汴梁留下来,为此,她幽怨的看了他一眼。 汴梁没有看到老板娘的眼神,陈少爷却看见了,虽然每次听到丫头的消息,他的心神都会受到巨大的刺激,但是老板娘的眼神,还是能让他收敛一些的。 他说,“鄙人江南,不知兄台贵姓大名?” “假名字吧。”汴梁毫不客气的将他戳穿。 陈家少爷叫什么名字,潼关谁不知道? 当时消息铺子的公告是:六月半,在潼关,圣人铺,陈百万。 陈百万,那才是陈少爷的名字。 不过他还是自我介绍道,“汴梁。” 不想陈少爷听了他的话,酸腐劲又上来了,“名字要什么真假,心若在江南,名字就叫江南。” “行行行。”汴梁连忙打住。 这要让他借题发挥下去,那就没完没了了。 再说了,他也有情伤,虽然和陈少爷的不一样。 只是看到他那个样子,难免也会有些难受,他一难受,头就会大,头一大,他就想喝酒,喝烧刀子的酒。 陈少爷话多,喝酒也快。 汴梁一杯没完,他已经两杯下肚了,然后他说,“不经历苦痛,怎知爱情的凄美。” 看的出,他伤的很深,伤的无法自拔,更是控制不住,有些像个疯子。 汴梁点点头,“这个我懂。” 他当然懂,离开西凉的时候,他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,似惆怅,更胜惆怅。 陈少爷却摇了摇头,“你不懂,你又怎么会懂,你若是真懂,又怎会坐在我的面前,安然无恙,你若是真懂,就该和我一样,似疯似颠。” 酸,是特别的酸;腐,是特别的腐。 看来陈少爷的心病,是真的严重。 但是他这么一说,立刻激起汴梁的好胜心。 汴梁也摇着头,他说,“就你那点小伤,别拿来说事。” 陈少爷冷冷一笑,并不反驳,他不认为这世上还有谁受的情伤比他更深。 汴梁接着说,“你可是被女人所伤?” 废话!陈少爷就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,这种事情,还要问吗? 汴梁又说,“伤害哥的可是男人。” 一语既出,连老板娘手中的酒杯都跌落在了地上。 陈少爷满脸愕然的问,“你是认真的?” 汴梁被他勾起心中痛事,甚是不快。 他大口的喝酒,并不理会,而他越是这样,陈少爷就越会当真。 受情伤的人,岂会需要他人的认同。 “说说看。”陈少爷有了好奇心,也就不那么酸腐了。 “说个屁。”汴梁白了他一眼,没好气的说,“男子汉,顶天立地,拿得起,自然放得下,一天到晚挂在嘴边,不嫌丢人吗?” 他心里真正想说的是,家丑不可外扬,这种丑事,又怎么说出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