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汴梁听了她的话,心里一点兴趣都没有。 但老太太年纪这么大,还等了他那么久,这让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下去。 他点点头,“老奶奶辛苦了,您有什么吩咐,尽管说。” 南朝皇帝的圣旨,他可一点没放在心上,只要能帮助这位老太太,就算抗旨又如何? 再说抗旨这种事他在临城就做过。 “大少爷可折煞老身了,汴安承蒙您照顾,汴家又如何敢来再麻烦少爷。”老太太惶恐的说着,那是她的心里话。 汴安既然跑到了许昌,她的心事也就了了,即便皇帝要把汴家在南朝的根拔起,她也不会皱眉,更不会来这里求助。 可是皇帝的这个口谕,关系到整个南朝的百姓,这让老太太不得不前来。 “赵篝说,若是堂国能立赵麒俊为太子,少爷又能亲自去临城皇宫迎回太子,则南朝与堂国可免一战。”这些话仿佛用尽了老太太的所有力气,她一说完,就脸色苍白的靠在椅子上,手不停的抖动着。 赵篝这话听起来很霸气,实则已经穷途末路了。 谁都知道赵麒俊是南朝太子,如今送往堂国,那就是要将南朝的江山一并送上。 可免一战,只是脸上贴金罢了。 不过,若南朝和堂国不用开战,对百姓,特别是临城的百姓是极好的。 老太太在临城生活了一辈子,若是能够让临城百姓免遭祸害,她是万死不辞。 这口谕不难懂,汴梁一听也就明白了。 这里面有两层意思,第一层是立太子,这个问题不大,他没有当皇帝的野心,赵麒俊是李老爷的亲孙,只要改个姓,堂国完全能够接受。 第二层就有些难了,让他去临城皇宫,这肯定是个坑。 汴梁犹豫着,老太太也明白他在犹豫什么,她深深的呼吸了几次,再次开口道,“赵篝可不是懦弱无能之辈,相反,他的心比谁都狠,所以,皇宫之行,必然是凶险万分。” 汴梁点点头,他不忍拒绝老太太的好意,但是如果需要牺牲自己去救南朝人,他还做不到。 他最终决定对老太太说实话,“北海一战,若非运气,我就算有三条命,都死绝了。” 汴梁并没有怎么描述北海都战况,但老太太立刻明白了此战的凶险,也明白他的顾虑。 老太太不忍心逼他,就长长的叹了口气,起身告辞。 临出门时,汴梁握住了老人的双手说,“我再考虑考虑。” 老太太让他不要勉强,就坐上马车走了,望着她那如风中残烛般的背影,汴梁的心里隐隐作痛。 他有些兴致低迷的往后院走着,直到发现主屋的门虚掩着,又立刻激动起来。 这间主屋就是他的卧室,如今也是赵香艺的卧室,想她早间信誓旦旦的让自己别进屋,如今却。。。 嘿嘿嘿,汴梁笑着,临城的事情先放一边,春宵一刻,可莫要耽误了。 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屋边,还特意看了下薛慕澜的屋子,在确信她屋里已经没有动静的情况下,快速的闪身入内。 “自己家里,怎么弄得跟做贼似的。”赵香艺坐在床头,语气有些戏谑,更有些俏皮,听得汴梁骨头都酥软了。 然而更令他酥软的是那丫头,居然光着脚侧身坐着,她的脚秀而翘,腕、踝都肥瘦适度,美妙天成。 然而更美妙的还是她弓起的双腿,虽然被长裙遮住了里面的白嫩,但那优美柔和的曲线,任谁见了,都会有特殊的想法。 汴梁看的两眼发直,走路都有些轻飘飘了,喉咙里仿佛烈酒在烧,让他不得不多次吞咽口水,才能平息那邪火。 “嘿嘿,不偷了你的心,我这世算白活了。”汴梁的目光往上走去,仿佛想透过那两处的隆起处,直接看穿姑娘的心思。 赵香艺用手捂住嘴巴,吃吃的笑着,然后又挑衅的说,“你想偷心还是偷人。” 这话一说,汴梁立刻把持不住了,他快速地来到床边,额头正碰到她乌黑的发顶,她那乌黑的长发靠在洁白的床幔上,随着烛火的摇曳,就像一条蛇在撩拨男人的心。 汴梁的目光从她的发又移到了她的唇,色艳如茶花,光泽却胜桃花,世间怎会有这样诱人的红唇。 他又咽了下口水,“心若是不在我汴梁身上,这贼做的就太失水准了。” 若是换作他刚来的时候,这样的美女,能馋下身子,只怕做梦都会笑醒。 可自从北平接回薛慕澜之后,他的心里就变化了许多。 强取豪夺之事,哪怕是对方送上来的,他也不会去沾。 这不仅仅是道德的问题,更是责任的问题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