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伸出手,在她眼前不停的比划着,语气有些担忧。 薛慕澜啐了他一口,又将他的手给拨开了。 “我当然没事了。”说着她挺了挺胸,示意她很健康的样子,接着又转过身对赵香艺说,“姐,你不知道,当初我一句你嫁给我吧,某人吓得落荒而逃。” 说完,她又俯下身子笑了起来。 赵香艺听了,也笑了起来,两位美女的声音确实好听,就算是如此放肆的笑,也让汴梁的耳朵觉得很舒服。 但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,特别是薛留广在下人的帮助下,边喝粥边笑,他再去看那下人,使劲的憋着笑,憋的手都有些抖了。 很没面子啊,汴梁想着,瞪了薛慕澜一眼,却发现她的目光依旧是那么的放肆,甚至还有些挑衅。 于是他大刺刺的坐到了桌前,翻看起早餐来,有鸡蛋,有粥,还有点心,做的很精致,看上去很是诱人。 汴梁却像是看不上这些吃的,皱着眉头对下人说,“怎么没有果冻腊肠呢?” 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在笑,但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,显得一脸的严肃。 薛慕澜听到果冻的时候,笑声嘎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羞红。 “咳。。。咳。”她的咳嗽声有些尴尬,但她顾不得那么多,快速坐到汴梁的身旁,给他盛了一碗粥,“大哥,别闹,这可是小妹亲手做的,你尝尝。” 汴梁将双手负在背后,继续一本正经的说,“太烫。” 薛慕澜立刻用她的草莓嘴,轻轻的吹了起来,那模样,要多殷勤就有多殷勤。 赵香艺奇怪的看着两人的表现,心里明白,问题出在“果冻腊肠”这句话上。 可是,任凭她聪明绝顶,也想不到这句话到底有什么意思。 不过,看薛慕澜窘迫成这样子,她也没就没问。 薛留广看着女儿这样子,却是忍不住了,“少爷武艺绝伦,真的还会怕烫?” 汴梁见他开口,也不敢再开玩笑了,毕竟这个人是薛慕澜的父亲,也算是他的长辈。 于是他接过薛慕澜的粥,边吃边说,“玩笑话,玩笑话,老将军莫要介意。” 薛留广听了汴梁的道歉,又见女儿拼命的对他打眼色,怒气也就消了 “薛家的流光剑,少爷用的还顺手吗?”作为父亲,总得为女儿说说话,再不济也要请请功。 “薛家的剑?”汴梁听的一脸愕然,他又转头望向薛慕澜,发现她也正惊讶的望着父亲。 薛留广看着女儿,目光变的柔和起来,“我本是流光剑的看守者之一,若非如此,胡国又怎会囚禁我那么久。” “北海的剑?”汴梁听了这话,立刻想到了,陈百万北海送剑,这剑莫非是薛家的。 薛留广见他想起,当下也是满意的点点头,“这剑,算是慕澜的嫁妆。少爷可还满意。” 汴梁立刻站起,躬身行了一礼,“此剑救我一命,老将军之恩,小子铭记于心。” 他向来好强,这是第一次自称小子,一来薛留广是慕澜的父亲,二来,流光剑确实对他有救命之恩。 薛留广看着他说,“宝剑赠英雄,流光剑在你手里,也不会埋没了。” 赵香艺听他们说起北海之事,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,她心里一直犹豫着,最终鼓起勇气问道,“我舅舅怎么死的?” “你舅舅?”汴梁本打算继续问流光剑的事,被她一打岔,注意力立刻转移了过来。 赵香艺想起他不是李长生,就解释道,“南侠展宋。” 汴梁听到这个名字,心里松了口气,虽说当时在北海,他可是拼了命想杀死展宋的,但既然那家伙是赵香艺的舅舅,若是杀了,难免会有些尴尬。 “不是我杀的,”汴梁说着,又将北海的事情想了想,觉得海底文明和姜明月的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。 “当初我掉落悬崖时,他还活着。”确切的说,展宋他们怎么死的,他还真不清楚。 赵香艺也松了口气,她自幼丧母,父皇又忙,为此她童年所有的快乐都是这位舅舅给的。 若是舅舅死于汴梁之手,她肯定会很难受,也没脸再和他卿卿我我。 所以,她心里一直想问,却一直没敢问,汴梁这么一答,她的心就放了下来。 不过,从汴梁的迟疑中,她还是看出了问题,但是他既然不愿意说,那她也不问。 第(2/3)页